近日蛋蛋姐看了网易老总的采访
身价亿的丁同学竟然说
挣钱只是一个顺带的事
金钱给他带来的幸福感占比
连5%都不到
蛋蛋姐瞬间觉得
整个人都不大好了
扎心了,老磊!
喝了这碗毒鸡汤
仿佛看到远处有人
在向丁同学招手
他们便是
不知妻美刘强东
悔创阿里杰克马
普通家庭马化腾
还有一无所有王健林
蛋蛋姐恭喜丁同学成功成为
“花样拉仇恨家族”的顶梁柱
说句大实话
蛋蛋姐也想着有朝一日
能够优哉游哉躺在摇椅上
轻描淡写地说
当国医大师也只是顺带的事
给我带来的幸福感也就5%吧
哈哈哈哈哈哈
这感觉简直美妙无穷呀
不过话说回来
“花样拉仇恨家族”的成员
可都是白手起家
创业过程中也是
经历无数挫折磨难的
如此看来
蛋蛋姐距离“花式拉仇恨”的宝座
还差九九八十一难呢
要说白手起家
完全靠实力能够登上
“花式拉仇恨”宝座的老中医
近代还真不少
此时蛋蛋姐就想到了一个人
这个老中医出身贫寒
白手起家、借钱开诊所
创业过程中曾遭受敲诈近乎丧命
也曾被没收营业执照差点关门
可他硬是靠着不服输的精气神
数次东山再起
最终创办起一所中医学校
他便是云南四大名医之首
吴佩衡老先生
他创办的学校便是
云南中医学院的前身
如果你仔细看看他的创业故事
真是和中医创业教父丁甘仁有一拼
帅帅的吴佩衡老爷爷
话说吴佩衡出生于四川的会理县
一个朴实的耕读家庭
吴佩衡的祖父略通医药
曾在当地开过“双合堂”药铺
吴佩衡的父亲自幼攻读诗书
曾考取秀才,继补廪生
在村子里开办私塾补贴家用
外人看着他家又是开药铺
又是当秀才的
还以为他家挺富有
但实际上穷的真是叮当响
毕竟是在村子里啊
家里实在太穷了
一大家子人吃饭都成问题
别说再供他外出念书了
作为长子的吴佩衡
看着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
日益操劳疲惫不堪的父母
十八岁的他决定辍学回家务农
肩负起养家糊口的重担
这样一来
交学费的钱是省下了
可家中田少地薄
一家辛苦劳作也不够家庭开支
最后母亲生生给累死了
望着榻前憔悴的母亲
吴佩衡嚎啕大哭
他内心经历了一次无与伦比的绝望
后来经友人介绍
吴佩衡到县城“林春堂”做学徒
拜会理县名中医彭恩溥为师
那时的拜师规矩讲究的是
学艺三年,帮师一年
也算是四年制
在这四年里
医务,家务事事操心
配方、制药、跟师抄方样样得做
打水、扫地、做饭也不得落下
干活熬夜到夜半三更是常有的事情
当学徒的日子虽然辛苦
能学到真本事吃再多的苦也值得
每到夜晚时分
吴佩衡忙完了一天的事务
回到低矮的柴楼上
在灯火如豆的昏暗光影下
蜷伏在床头
捧起医书如饥似渴得阅读
读到精彩处不禁暗暗叫绝
比吃了肉都高兴
这种满足感是由内而发的
不因生活的清贫而减少分毫
即使在吹灯后
吴佩衡躺在床上也要
默背几段汤头、药性或脉诀
把白天所学的都默记一遍
这之后才敢睡觉
苦心人天不负
四年的辛劳终换来一身真本领
22岁的吴佩衡终于学成回乡
按照当地习俗
中医在县及县以下行医的
不能收取诊费
必须兼行配方售药
但吴佩衡家里实在拿不出钱卖药
最后东拼西凑
跟亲戚好友借了20两银子
在镇上租了一间房子做诊室
又购买了一些常用中药
开起一间名为“永春堂”的药铺
在自家开的的药铺里
年轻力壮的吴佩衡干劲十足
白天坐诊、配药、经营一力承担
晚上一头扎进医书里潜心研究
五年过去了
吴佩衡的名气越来越大
找他看病的人也越来越多
为了拓展医业
吴佩衡将镇上的药铺关闭
以全部的家当及药材入伙
与人合作在县城开业行医
当他热血澎湃要大展身手时
合伙人却觉得卖药无利可图
突然提出退伙撤股
诊所刚开业才八个月
没有诊费盈利不说
配方售药也多是赊欠
赶在这艰难当头儿
朋友突然撤股
打了吴佩衡个措手不及
面对高昂的场地租金
人吃马嚼等费用
正在创业中的吴佩衡眼红了
一狠心把家中的耕地作为抵押
又四处借贷
独立支撑将药铺保存下来
那会儿他心里想的一定是俩字
创业要成功!!!
。。。
但树欲静而风不止
在20世纪20年代末
川滇军阀混战
会理县成了兵家必争之地
兵匪一家,敲诈勒索
社会混乱,民不聊生
驻地军阀为吸民脂民膏
无所不用其极
竟然将毒手伸向了
县里的医生
他们看到吴佩衡药铺里门庭若市
每日来找他看病的人络绎不绝
吴佩衡肯定获得不少钱财
说不定藏在家里钱财万贯呢
为了达到敲诈勒索的目的
便加施诡计、无中生有
百般诬赖吴佩衡倒卖枪支
将他关押起来吊打逼供
按上了个走私军火的滔天罪名
折磨得吴佩衡遍体鳞伤
明令:想活命
就给爷拿钱赎人!
由此可见中国人的劣根性之一斑
哦,不是劣根性
简直就是吃人的社会啊
如果说贪官还只是偷着贪污
那时候的臭军阀完全是张嘴就啃
不把肥肉吃到嘴里绝不松口
后来
总算经老师友人担保
亲人四处借贷
吴佩衡才勉强保住了性命
出来时不但全身血迹斑斑
而且已是负债累累了
虽然生活已经如此的艰难
可人活着毕竟还得往前走
洗净了身上凝黑的污血
他又做了一个惊人的决定
他要南下赴滇二次创业
那年他34岁
告别父老,离妻别子
身背清代大医家郑钦安的
《医法圆通》等著作
一个人跋山涉水
从四川抵达了云南昆明
开始了漫长的“昆漂”生涯
由于无亲无故
工作也没着落
他独自一人
暂时住进了昆明一家
非常便宜的小旅馆里
晚上出门
站在气势雄伟的大南城门
吴佩衡看到市井繁荣
街边还有不少药铺诊所
他心潮澎湃、思绪万千
他立志要在异乡
开拓出一番属于自己的新的事业来
他要在这座繁华的大都市
找到自己的一席之地
恰逢那年冬春之时
白喉、猩红热肆虐于昆明
一般医者多用银翘散加减
重则用犀角地黄汤等
基本全是苦寒之剂
往往愈治愈重,十有九死
据《昆明卫生志》记载
当时患这两种病的患者
多达0人
病死率达30%
死亡者多位十岁以下的儿童
十分骇人听闻
吴佩衡达到昆明时
虽然瘟疫已近晚期
但仍有不少人因过用寒凉之剂
结果病情越发严重
猩红热
吴佩衡从小旅馆里就遇到了这种病人
此人身热夜重、神昏谵语
看似属于温病热入营分的病症
如果一般的医生
也就当温病治疗了
可吴佩衡发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病人虽唇焦舌燥
但并不渴饮
而且脉来沉弱无力
病期长达二十余日
这显然是并非是温热营分症
经过仔细分析
吴佩衡认为此乃过用寒凉
寒极之下而成阴极似阳之证
以白通四逆汤为主
大剂连进
最终痊愈
被治愈的患者喜极而泣
在这患病的二十多天里
昆明的名中医都请了个遍
各种花花草草吃了不下一箩筐
银子也花了不老少
病情越来越重
差点连命都丢了
不成想吴大夫竟然把他救活了
此后他对吴大夫的医术深信不疑
接连介绍了好几个病号来看诊
吴佩衡顺手痊愈
很快
来找他看病的人越来越多
小旅馆的大厅居然变成了他的诊所
每天都被来看病的人挤得满满的
这真的印证了一句话:
有真本事的人无论到哪里
都能干出一番事业来
吴佩衡赤手空拳闯昆明
仅凭三指定乾坤
简直帅呆了
可好景不长
昆明有一些中医
看到吴佩衡这里门庭若市
自己诊室门口却冷冷清清
嫉妒之心油然而起
心想这个四川来的毛头小子
到底有什么本事
竟然让患者跑到小旅馆找他看病
这些医生经过多方打听得知
吴佩衡竟然给那些患瘟疫的病人
开了一些附子、干姜之类的药
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些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吧
古书上都讲了
猩红热乃外感瘟疫之邪
疫毒侵犯人体旋即化热
出现咽喉脓肿、发热、全身皮疹
应用寒凉之剂清热凉血解毒
怎么能用附子干姜辛热之品呢
这个四川来的30多岁的毛头小子
连最基本的医理都不懂
他就敢打鼓开张
这样下去还了得
不得把昆明中医的招牌给砸了呀
这些人密谋商议后
立即派人到吴佩衡行医的旅馆里
把他的医师公会的会员证没收了
这一下
吴佩衡的心情沉到了谷底
钱没赚一分
却连医师资格证都被吊销了
当真是欲哭无泪
劫难重重啊!
没了医师资格证
吴佩衡辗转地下行医长达三年
年4月
吴佩衡终于获得机会
重新参加了昆明市中医考试
卷中出四道题,准以三题完卷
考试时间4个小时
吴佩衡奋笔疾书
2个小时就答完交卷了
主考官审阅卷子时
只见这份卷子字迹清秀
又不失大气
所写内容与标准答案分毫不差
整个卷子一气呵成
没有一丝涂改的痕迹
不禁感叹此人堪称国医栋梁呀
大笔一挥给了满分一百分
这真是一个满意的开始
可是第二天。。。又坏事了
次日实诊考三个病例
一男痰饮哮喘兼浮肿
吴佩衡仔细诊断后
主以小青龙汤加附片三钱
另一男痰饮、咳嗽、气短
他主以苓桂术甘汤
另一人胸痹心痛
他主以瓜蒌薤白白酒汤
以上三个病案、方解
吴佩衡都给予详述
主考官听了频频点头
最后问他叫什么名字
吴佩衡说出了自己的大名
主考官们一听他的名字
不禁都面面相觑
原来就是上次吊销执照的小子啊!
这也太难堪了吧
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
主考官态度立即转变一百八十度
开始百般刁难
满分分的题
最终随意给了20分
笔试分加上实诊20分
两者相折合也够60分了
可最终录取名单上竟然没有吴佩衡
吴佩衡得知结果后气愤至极
要求查阅试卷
当时的市政公所卫生课长
最歧视、排斥中医
极力主张不予录取
好在秘书长、科员等人主持公道
才将吴佩衡勉强录取
在榜示的最后添上了他的名字
名列最后一名
吴佩衡拿着证书
深深地感到这个社会的不公
可他无力招架
自古肉食者鄙
一介草民
无钱无权
又能怎么样呢?
。。。
但好在证书又拿到手了
有了新的医师证之后
吴佩衡的事业飞速上升
很快便成为云南首屈一指的名医
租下的诊所里
每天门庭若市
正是狼行千里吃肉的主
别的医生心里不服
可只能憋在心里
再也不敢欺负他了
年
昆明市市长17岁的孩子
曾道坚患了伤寒重症
在一名姓范的西医博士那里住院19天
但病情日渐加重
医师会诊后认为有肠出血的可能
建议输血挽救
输血后不但病势不减
反而加重
最后全部束手无策
嘱咐准备后事
就在市长准备放弃的时候
著名西医徐彪推荐了吴佩衡
当时一群西医聚在一块
当然都排斥吴佩衡
但毕竟束手无策
也只能任吴佩衡措手
病人七八天不大便
饮食不进
小腹疼痛鼓胀
可舌苔企业白滑而厚腻
切脉后吴佩衡认为是少阴脏寒
是腹部阴寒凝结
真阳虚竭
连开三剂通脉四逆汤
并且嘱咐病人家属
如果吃药后病人呕吐或腹泻
则疾病向愈
切勿惊疑
最后白附子用到克
干姜用到60克
服用一剂
果然下酱色大便
胃气得复后
病人开始进食
11天后
病人彻底痊愈
为了感激再造之恩
市长特意让孩子认他做了义父
西医问他
中医治疗这个病是什么原理
他回答:
阴云四合日光微
转瞬真龙便欲飞
辛甘化阳离火显
何愁大地不春归
西医虽然并不明白
但对这个病例也佩服的五体投地
后来民国政府数次废止中医
吴佩衡多次组织领导云南中医
奋起反抗
他还作为代表远赴上海参加请愿
并在上海行医七年
抗战爆发后重新回到昆明
此时他深刻认识到
中医若要继续发展
唯一的出路就是办学
虽然在当时办学困难重重
而且风险很大
但只要是他认准的事情
纵使千难万险
也要顶风破浪,勇往直前
吴佩衡通过中医公会
广泛联络医界同仁
自筹资金、置办地产
为此多方奔走
争取商界和社会的支持
甚至将自己的诊金存款悉数捐出
终于在年
开办了云南省第一所中医学校
云南省私立中医药专科学校
为云南中医办学开创了先河
吴佩衡和学生合照
吴老中医水平更是登峰造极
他的学术思想很开阔
临床经验极为丰富
十分推崇张仲景的
“温扶阳气”治疗大法
主张对阳虚阴寒证的治疗
必须注重温扶先天肾阳气
他对中药附子的临床研究
更是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
附子超剂量的运用
和无可辩驳的疗效
既让人惊心动魄
又不由拍案叫绝
因此吴老获赠雅号“吴附子”
医院的老人透露
在医院内常年支着一口大锅
里面熬着附子汤
以备重症急救的病人所需
中医学院办起来以后
对教学事业吴老更是鞠躬尽瘁
将自己的学术毫无保留地传授
一生培养弟子无数
堪称火神派一代宗师
吴老爷爷帅帅的毛笔字
看看吴老一生经历
底层出身
遭遇过绑票
被吊销过医师执照
遭遇了别人的白眼与联合欺负
最后却创成大业
想想真是励志
除了医术值得我们学习
更重要的是对生活的态度:
不管遇你到什么挫折
千万别放在心上
只要还活着
就有翻盘的希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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